“……怪不得你和孙四少是同胞兄弟,气质上还是有点像的。”张南姝说。

孙牧:“这话是骂我?”

张南姝忍俊不禁:“不是。”

她也去洗澡洗头,梳妆更衣。

她穿了件浅杏色旗袍,这衣裳衬托得她优雅温婉;又梳了个妇人低髻,髻上插一支镶嵌红宝石的金簪。

孙牧呆了一呆。

“怎么?”张南姝问,“不好看?”

孙牧上前几步,笑着拉住了她的手:“好看,像做太太的人了。”

“我要品一品这话,是夸我还是骂我的。”她道。

“我从不会骂你。”孙牧说,“敢骂你,岂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张南姝笑:“你知道就好。”

张南姝和孙牧去约会。

包厢内,除了桌椅还有一张靠窗的烟塌。

小伙计上了一桌子茶点。

有一壶花茶,加了甜甜蜂蜜,沁凉芬芳。

孙牧端了过来,倒给张南姝喝:“尝尝,这是戏院特有的,很解暑。”

张南姝拿起来喝。

她端坐在椅子上,看着楼下戏台上热场的武戏。

孙牧搬了椅子过来,坐在她身边。

“怎突然来听戏?”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