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也热,脾气很急躁:“那就让我们进去。”

“为什么要瞒着人?我们收到了线报,有人刺杀张三小姐。”

“哪里来的线报?”队长问。

记者们七嘴八舌,都说自己有消息来源。

张海见状,感觉很不对劲,他要溜走。

他没有继续叫嚷,而是回到了病房。

张叙娇这会儿比刚刚难受多了,她的伤口痛与痒越发剧烈,叫她无法忍受。

她几乎要打滚。

“娇娇,事情好像不太对,记者们进不来。我刚刚说漏嘴了。”张海说。

张叙娇却不理他:“我很难受,叫军医来。”

张海:“你忍一忍,先说咱们的事。”

“不行,叫军医来。”张叙娇几乎要大叫出声,“这个伤口,我好痒,又不止是痒,还痛……”

这种滋味,比单纯的痛难受一万倍。

张叙娇恨不能以头捶墙:“我难受!”

军医很快来了。

看了情况,对张叙娇说:“没什么大事,就是伤口在慢慢恢复。小姐,您忍一忍。”

“不是的,我太难受了,你帮我看看!”张叙娇死死拽住军医的手,在他手上掐出几个指痕,“我好痛,又好痒!”

她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忍不住伸手去挖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