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应着吻他,“阿钊,我也爱你。”

“等我们不这样头脑发热的时候,我们再去谈论更进一步,以及我们的婚礼。”景元钊说。

“好。”颜心说。

“珠珠儿,虽然这样不够痛快,但我也得到了快乐。”他说,“我喜欢这样。不够圆满,反而让我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颜心就想起,冯妈说男人并不会如此,哪怕乡野村夫,也不愿意这样委屈着他自己。

此刻的景元钊,非常在乎她。

颜心学着他的样子,也去取悦他。她有点笨拙,却愿意去学,就像他那样。

景元钊几乎要哭出来,又怕她难受。

床单后来实在睡不了了,颜心和景元钊起来,她喊了女佣来换,又叫人准备热水。

女佣年轻,有点脸红。

等他们俩睡下时,深夜了。

景元钊开始在原地做些运动:动静不大,但锻炼效果很好,他很快出了一身汗。

他做的,都是他训练暗哨那一套,对强身健体非常管用。

颜心看着他。

怪不得体格保持得很好。

“吵到你了吗?”他问。

颜心摇摇头:“不算吵。”

“那你睡觉,我每日得练十遍。十遍下来,得四个小时。”景元钊说。

颜心:“好。”

她在不轻不重的响动中睡着了。

翌日醒来时,景元钊搂着她的腰,睡得很熟,床边的水盆里还有残水。

他估计是锻炼后随意洗了洗,就上床睡觉了。

颜心在他身边很安心,毫无警觉,竟是不知他何时上床的。

“……我真想出去一趟。不为旁的,阿松不知处境如何了。”景元钊在早饭后说。

他们俩一直没聊阿松。

如果不是阿松做内应,不管是颜心还是张家,恐怕短时间内都找不到景元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