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仲凛嗤了声。
他仿佛在说颜心拿了鸡毛当令箭。
“原来是飞上枝头的山鸡,真把自己当凤凰了。”聂小姐笑了笑,“督军府的少爷小姐在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吧?”
“轮得到、轮不到,督军说的算,这位客人你说了不算。”颜心冷了神色,“你既然敢打督军府的小姐,我得先把你抓起来,再禀告督军。”
聂小姐冷笑:“你知道我是谁?”
“晋城的聂小姐。”颜心说,“杀了你,你阿爸怎么办?派军打过来,给我们督军借口,趁机吞并你们?”
聂娇脸上一瞬间有了怒色:“你好大口气!”
“你好大官威!在宜城地盘,你敢打景家的小姐。你把督军和夫人放在哪里?”颜心微微拔高了声音,“白霜,扭断她的手。”
聂娇吓得后退半步。
她的几名副官,都作普通随从,个个穿蓝布短褂,腰上鼓囊囊的。
“要掏枪吗?”颜心看着他们,“一旦掏枪了,可做歹徒处理。聂小姐希望你的副官都死吗?”
副官们迟疑。
聂娇见状,紧紧咬住牙:“好你个伶牙俐齿。”
景仲凛上前几步:“算了。家务事,大街上闹成这样,叫人看笑话。”
旁边不少人围观,而且越来越多。
“二少断定这是家务事,我可不认为。这是公然羞辱,是公事。聂小姐怎么算家务事,她是谁的家人?”颜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