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心捂住他的嘴:“你再胡说,下次别想见我了。”

“你送上门的,我偏要说。”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又讨赏,“我伺候得好不好?”

颜心尴尬得脚趾发麻:“求你了大哥,别问了。”

景元钊哪里肯住口?

他拉过被子,蒙住两个人的头,在暗处又勾她,说些叫人面红耳热的话,还非要逼着她认可他。

他赞美她的味道,又夸她的肌肤与身段,几乎每一样都要拿出来讲一遍。

颜心觉得,连她自己都看不上的自己,在他眼里竟是这样美好。

在他这里,她哪哪都好。

初夏的午后,阳光娇艳,熏甜微风带着栀子花的清香,徐徐送入室内。

景元钊这个粗人都说:“这花很香。”

“对。”颜心道。

副官打了水,景元钊披衣去拎了进来,两个人简单洗了。

躺下后,颜心有点疲乏,不知是和他闹腾的,还是坐车累的,迷迷糊糊睡着了。

景元钊搂着她,也睡了。

直到副官敲门。

他最近忙,只仓促来见她一面,又要回驻地。

“……端午节我能回城,能休息一段日子。”景元钊说。

颜心:“军务要紧。”

他起身走了。

临走时,把布鞋还给颜心:“替我带回去保管好,千万别弄丢了。我回家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