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颜心回答,他已经利落解开了她的衣襟。
被窝的确不凉。
禽兽再体贴,也不过是一只温柔吞噬的兽。
她只不肯把自己给他。
不管他怎么说,怎么磋磨,她独独不肯走那一步。
景元钊笑她掩耳盗铃,颜心却说:“我不能有孕。”
一点风险也不能有。
她绝不敢再养孩子,这是她心中最大的恐惧。
景元钊拉过她的手……
舒爽够了,他又拉过她的手,教她如何探究她自己的隐秘。
颜心对此,头皮发麻。
两人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平息后,她累得眼前发昏。
景元钊抱着她去洗澡,浴缸里准备了热水;回房时,冯妈替他们换了干净的床单被罩。
颜心脑袋空空。
她又一次得到了极致的快乐,而且很疲倦,毫无心事在他怀里睡着了。
景元钊半夜起身,悄无声息下楼,从小角门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黎明时蒙蒙亮,颜心醒了过来。
她躺着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