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阿琅现在肯定在家里担心不已,她也不想在这继续耽搁下去了。
裴颢知自然听她的话,点了点头,应好。
两人正要离开,裴又铭忽然走了过来:“阿知。”
裴颢知听到这个声音就面露不耐,他黑眸之中闪过一抹不喜,但脚步还是停了下来,站在怀俪身边,回头,四目相对,看着裴又铭一脸颓容满面尘霜看向他,一副想过来又止步欲言又止的模样,裴颢知便越发不耐了。
若不是因为她在这,恐怕他连理都不会理。
“有事?”
虽然开口,但言语显然并不怎么想搭理。
裴又铭自然有事,甚至有许多事,只是那些事那些话,在看着裴颢知这双漆黑不耐的眼睛时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该说什么?
该恳求还是该道歉,亦或是为过往的亏欠而感到忏悔?
可有用吗?就像俪娘说的,有些事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就真的过去了,他们一家人对他的亏欠这辈子都弥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