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公主坐在马车上,马车还停在赵府门前,她被临安犯蠢的行为,气得胸口疼。
都这个地步,临安还赖在赵府不肯走。
永福公主是没脸见人,待不下去。
“殿下,您消消气。长房两个女儿没有双亲,您是她们的长辈,您是这侯府的女主人,想要如何安排她们姐妹俩的归宿,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吗?”
“赵府来提亲,三小姐也不能立马嫁过去。她既然敢勾赵将军,就不是一个正经人。这种事情有了一次,就还会有两次、三次……”
永福公主眸光微微一闪,懂女官的意思,随便给唐暖安排一个男人,再捉个现场,赵家这亲事就黄了。
“殿下,老奴手里有一种药,吃了后不能沾酒,一沾酒就毙命。您若不想让人猜忌,可以等人嫁过去再……她新婚夜总要喝合卺酒?人没了之后,再让太后让县主过门,赵家也不敢拒绝。”
永福公主皱眉,第二种方式稳妥,可临安不就成了继室?
“不行。”
“什么不行?”
一位四十左右的男子挑开帘子上来。
他穿藏青色道袍,留着胡须,一张俊秀的脸庞,透着书卷儒雅的气息,嘴角微微勾着似带着笑,看起来很是随和。
“临安呢?”
广元侯四处看一眼,马车内只有永福公主和女官,马车外守着车夫和仆从、婢女。
“她还在赵府?”广元侯眉头缓缓皱起来,总算多了几分不虞:“我在赵府听说她闹事?”
“老爷,事情不是你听到的那样。”永福公主目光盈盈的打量广元侯,见他没有太过生气而要迁怒她的意思,不禁松了一口气,心说他的性子平和,就没见他红过脸,愈发的放心:“临安见过赵将军后,一直念念不忘。她请太后赐婚,哪里知道懿旨下来的时候,赵将军被人发现他跟阿暖在一起……这赐婚的事就搁置下来,你也知道临安的性子,她……”
广元侯蹙眉,没有说话。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