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宛如平地惊雷,将女皇炸懵了。
父……父王?
亲生的。
还是半路认的?
没等女皇理清楚,摄政王抬步入内。
苏晚紧随其后,很担心摄政王的状态,又挂心戚敏的病情。
猜测是不是子母蛊作祟。
摄政王解开披在身上的大氅,抛掷到一旁的木施上,推开里面一扇门。
里面昏暗的情形跃然于眼前。
摄政王目光锁住床上戚敏,她陷入昏睡中,那往昔明艳冠绝的容颜,消瘦而苍白,倒不似当年那般具有侵略性,多了几分柔心弱骨。
她很不舒服,睡的很不安稳,眉心紧皱,放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想揪住床褥,手上的力气不够,只是虚虚的抓了一下,仿佛抓在他的心口,破了一个血洞。
他靠近床边,握住她的手,倾身靠近戚敏,将她揽入怀中,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背。
戚敏特别的怕疼,偏她又驻守边关上前线,受伤是难免的事情,每次回到营帐,她疼得脸都是白的,却是强自撑着。
他瞧着心疼,戚敏便扯开唇笑道:“我疼的时候,你就抱着我,拍拍我的背,我就不疼了。”紧接着,她眼睛闪过一道狡黠:“你也可以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