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拂月担心此人如厉争一般心中含怨,等会儿从中作梗。
于是耐住性子,边走边与这青年赔礼道:“道友,我名温拂月,我徒顽劣但是极有分寸,我保证他们必不会做出伤害贵公子的事来。”
矜贵冷漠的玄衣青年想到之前那人族女修握着玄龟狂敲他儿子脑壳的事,顿时嘴角一抽。
他道:“温道友,我名花重,多的就不必说了,先把他们找到再说。”
“如果你徒弟和我儿在一处的话,应该暂时无恙。”
他们妖修与子女有血脉感应,能确定对方还在不在世上。
所以花重还算从容,而且对于温拂月赔礼的事。
花重不想多说。
没办法,被一个女修压着打,还被打的嗷嗷叫,他当爹的都觉得很耻辱。
四人走出狐王殿,将殿里细碎的质疑声抛之身后。
等出了妖王城府,黧姬才道:“之前说的有办法去眦睚血渊,不知是何办法?”
温拂月看向沈怀川,沈怀川道:“带我去青丘外城。”
“我曾在青丘游历过,当时在青丘结识的友人在外城留下了一个任意阵。”
黧姬和花重一听皆是不相信之色。
花重道:“如你所说,青丘外城有传送阵,那青丘妖王不可能不知情。”
温拂月道:“我相信沈道友,去看看。”
“不看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
花重暗叹他可算是上了贼船,现下出都出来了,总不能再灰溜溜地回去给别的妖看笑话吧。
四人简单商议,便直接往外城而去。
沈怀川没有灵力,温拂月御剑带他。
花重和黧姬则各自御空飞行,跟在温拂月二人身后。
路上,花重还在纳闷道:“温道友,我看这瞎子像是个凡人?他说以前到青丘游历过是真是假?”
温拂月心道以沈怀川的岁数,怕是比他们三个都大。
沈怀川来妖界的时候,估计黧姬都还没出生。
温拂月道:“是真的,我这好友以前也是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