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雨墨都没有意见,孙晓丽自不会再说什么。

虽然她父亲在朝中颇有些地位,她也不怕这欣柔郡主,可汾阳王怎么着也算皇亲国戚,能不交恶自然是不交恶的好。

苏以瑶:“郡主,厢房你随意,现在可否让你的人把路让开了?”

欣柔郡主也是正巧路过看见苏以瑶,本想出口气,报了上次的落水之仇,可看着苏以瑶半点也不气恼,只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怎么着都不舒服。

于是她梗着脖子,双手叉腰说道:“本郡主偏..不..让。”

她话音刚落,‘唰唰唰’整齐响亮的步伐声传来。

只见身着玄甲的士兵们小跑着进入香满楼,三两下就将围着苏以瑶几人的府兵给制服后丢了出去。

欣柔郡主看见玄甲军就知道顾宴令定是在附近,哪里还顾得上那些府兵。

她一改刚才那蛮横无理的模样,娇着语调问道:“令哥哥是不是来了?他在哪儿?”

只是玄甲军的士兵们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更无一人回答她的问题。

“掌柜的,带几位贵客去她们预订的厢房。”

掌柜的闻言抬头看了眼二楼厢房门口站着说话的人后,连忙来到苏以瑶几人面前,“诸位贵客,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