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当时不杀她，现在忽然发难？

“砰——”

轻轻倒地。

刺眼的阳光使得她有些看不清对面人的五官，但不知为何，那双淡漠平静的眼神，却看得分明。

怎么会这样？

凌染眼神毫无波动，旁边的苏以茉递了一张干净的湿纸巾给凌染，她接过擦了擦手。

苏以茉也没想到，大人居然会杀轻轻，之前她跟轻轻一样以为大人放过她了。

没想到，是先攻心，后夺命。

让她难受痛苦的时候，又忍不住侥幸，侥幸自己还活着，等到了凤凰基地，待她有了希望时，再直接把她的希望打破。

高！

苏以茉没有同情轻轻。

杀人者，人恒杀之。

既然主动去得罪别人，那就做好被人报复的准备。

气氛有些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