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候腾一看到孟柏峰,哪里还管这些,就算被发现吃个处分他也乐意。
急忙派人又去食堂打了两个菜,吩咐今天下午自己谁也不见。
拿出自己藏着的一瓶洋酒,就用茶杯装了,端起来,恭恭敬敬说道:“醒翁,我敬你。”
喝了口放下茶杯,大是感慨:“前些年,我到处在找你,可总也找不到你。我一直在想,你到底去哪里了?
可再转念一想,你醒翁风流倜傥,到处都是朋友。哪里还会想到我,我也就断了这个念想了。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今天我还能见到您啊!”
“我四海为家,哪里还有定所。”孟柏峰微微一笑:“现在年纪大了,终究也想安分下来了。”
“来重庆,来重庆。”候腾忙不迭地说道:“您什么都不用考虑,一切都有我来安排。”
“这件事,缓缓再说。”孟柏峰随即说道:“候腾,这次来,我是来讨债的。”
“哪里说到讨债二字,要是当年没有您……”候腾说到这里也不再往下说:“醒翁,你于我有再造之恩,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想报答您,可总是找不到您。
您只管开口就是,我办得到的立刻去办。办不到的,就算是求爷爷告奶奶,哪怕给别人下跪磕头我也去办了!”
“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孟柏峰端起茶杯:“我先敬你。”
“谢醒翁酒。”
这口喝完,孟柏峰终于说道:“我要你替我帮一个人。”
“谁?”
“孟绍原!”
“啊?”
候腾似乎还不放心:“哪个孟绍原?”
“就是你刚才骂狗东西军统,孟绍原!”
候腾顿时沉默了下来,好半天都没说话。
孟柏峰也不急,吃口回锅肉,喝口酒,就这么在那慢慢等着。
过了好大一会,候腾才小心翼翼问道:“醒翁,我打听一下,问错了,别在意,这个孟绍原,和您之间是个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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