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孟绍原摸了摸脑袋:“你凭什么这么说?”
“你总是心理学心理学我大约也跟着你学了一点吧。”吴静怡笑了笑:“过去,你和我私密谈话的时候,总是直呼戴笠。可今天呢?你一口一个戴先生。
从南京开始,你们相识,彼此信任。那种信任,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上海沦陷,戴笠来上海,毫无顾虑,因为他知道只要你在他就安然无恙。其它沦陷区他可没有去过。
军统局上上下下,无不对戴笠兢若寒冰,只有你敢在他面前嘻嘻哈哈,戴笠几次要枪毙你活埋你,其实,更像是长辈对晚辈的恨铁不成钢。
你呢?一样对戴笠倾心相交,你在前线无论如何危险,都不担心后方,因为你心里清楚,在你背后,有戴笠这样一颗大树,他会维护你的。”
孟绍原没说话。
也许吧,也许真的和吴静怡说的一样,自己心里舍不得离开戴笠。
吴静怡忽然问道:“你还有杀招,对不对?”
“为什么这么说?”
“你那么镇定,一定有紧急预案。”
“是啊,是啊。”
孟绍原一变脸,又变得浑不在意起来:“你想办法帮我联系一下我老子,关键时候,能救我的,恐怕就我老子了。”
“我去想办法。”吴静怡追问道:“还有呢?”
“还有?没了啊。”
“你,你还有杀招,我了解你。”
吴静怡很肯定地说道。
“静怡姐姐,人那不能太聪明了。”
孟绍原收起笑容:“我真的还有一个杀招,但是这个杀招,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用的。
你也说了我和戴先生相知相识,倾心相交,不到生死关时刻,不到我的脑袋快落地了,这个杀招,真的,我是绝对不会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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