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决计不会卖给当地人贩子的,价格太低廉了。
可要自己当人贩子,虽然路远了点,但获取利润不可同日而语。
因此河南大灾,他这个县长,女人玩到了,又大发其财。
他手下官员一个个有样学样,凡是路过五河,或者是五河周边的难民,不知被他们用一个馒头一块饼买走了多少新婚的媳妇,自家的儿女。
“是啊,是啊,我终是不忍心看着她们受苦,哎。”高裕山一副大善人模样,派人带着两个女孩子先去吃点东西,洗个澡,等到了晚上可以让他发泄兽欲,随即又问道:
“那个专员现在如何?”
“我派人盯着呢,您放心。”陆生中赶紧说道:“就是谷明阮两口子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那位祝专员。”
“许是他们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了吧。随他们去,随他们去。”
高裕山眼珠子乱转:“陆所长,这时节不太平,难民多,土匪也多,咱总得想着自保,今天保安队出动没有?”
他让陆生中在难民中挑选十六岁以上,三十五岁以下的男人,每天管一顿饭,加入到警察所新成立的保安队中。
这高裕山也是缺德,保安队不是用来保护五河,而是用来帮他赚钱的。
难民大多数是濒临死亡边缘的,可也有一些地主,薄有家产的,一起跟在了逃荒的队伍中。
他们为了活命,把全部的家产都带在了身上。
保安队就专门挑这些人下手。
发现了,随便安个什么罪名,把人家洗劫一空。
稍有反抗,小命不保。
大灾之年,饿殍遍地,死几个人算得了什么?
高裕山是一点都不放过。
哪个女人要是有一头长发,即便营养不良,发质枯黄,也会被保安队的剃光头发。
高裕山自然有特殊手段打理,这些头发可都是能卖钱的。
丧尽天良这几个字,恐怕也不足以形容此人了。
“最近不好办,都是一些穷的叮当响的。”陆生中叹了一口气:“就昨天,一点收获也都没有,有个家伙反抗,死了,我还以为他身上带着什么值钱的宝贝,可一搜,满手的跳蚤。”
“五河的少,可以去别的地方嘛。”高裕山不阴不阳地说道:“周边那些地方,我们不去,难道别人就不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