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知殿下在说甚,我还在当值,就不与您细聊了,殿下自便。”
话落,他踱步朝窗边走去,那意图很明显,准备越窗而出。
永乐抿了抿唇,眼底划过一抹懊恼之色。
她刚才心急之下,竟然将定远侯府那个夺走了他一切的世子,称作了他弟弟,他肯定是生气了。
思及此,她急忙提着裙摆追上他,张开双臂挡在了窗台前。
“我,我刚才口无遮拦,说了不该说的,我向你道歉,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拽他黑色劲装的衣摆,眼眶红红的,里面蕴满了朦胧的水雾,瞧着分外可怜。
冥起满脸冷漠望着的她,似乎一下子又变成了之前那个无欲无求,无悲无喜的暗卫首领。
那个会不自觉对她心软的男人,终是收回了仅剩的一丝柔情,又强势的封锁住了自己的心。
不给她任何抚慰挽救的机会。
永乐对上他冷淡疏离的目光,心口抽的一疼。
她扒开他隐藏了十数年的伤疤,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他又无情的将她给推开了。
“最近永成老是跟我作对,说我都快十九了还嫁不出去,用着最刻薄的字眼刺激我,
我,我咽不下这口气,便派人去查定远侯府的错处,准备给她点教训,那毕竟是她夫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