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高祖刘邦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汉武帝刘彻,虽一句话也没说,但胜似说了千言万语。
汉武帝刘彻斟酌着言辞,说道:
“咳咳,高祖皇帝,没想到据儿这逆子跟着去病,竟然越发出言不逊了。”
“孙儿等会定要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东宫又不远,汉武帝神念感知间,自然能知晓东宫发生的一切。
汉高祖刘邦摆了摆手,说道:
“得了吧,彻儿,你要是想管,早就管教了。”
“至于教训……你是舍得教训去病?还是舍得教训据儿?别装腔作势的。”
“你啊,就是不如据儿看的通透,身为太子,要是连想当皇帝都不敢说,那还占着太子之位做甚?”
“我刘家子孙,想争便说!莫要学宋朝,嘴上说着不想争,暗地里玩一出黄袍加身,呸,恶心!”
汉中宗刘询闻言,诧异道:
“高祖皇帝,您……不生气?”
汉高祖两眼一瞪,气鼓鼓道:
“生气?我生气啊!”
“盈儿这性子,也不知像了谁,这般犹犹豫豫的,要是他敢学唐太宗,直接来一出玄武门之变~”
“我第一个捧上玉玺和龙袍,恭迎大汉新帝登基!”
汉文帝刘恒,汉景帝刘启,等汉朝帝王听闻此言,皆是脸色大变。
“高祖皇帝,您慎言啊!”
“是啊,那李世民的玄武门之变,可是遗祸不浅啊。”
“高祖皇帝,别忘了李世民是提着李建成,李元吉的脑袋,去见唐高祖的,而且,唐高祖当时还被尉迟恭看着。”
“大汉一朝可不能学唐朝,太子之位,必须立嫡立长,这是立国之本。”
“其实太子殿下这般仁慈,也很好,最起码不用担心太子殿下将来登基后,贪图享乐,不理朝政。”
“就是,大汉如今就缺一个守成之君。”
……
见几人反应这般大,汉高祖刘邦往后一躺,手中抛着传国玉玺,如同抛着路边随处可见的石头一般,随口道:
“慎言什么?大汉一朝是我打下来的,想要一个唐太宗那般的太子,有错?”
“还有你,玄德,别低着头,不是我说你,心胸眼界要开阔一些,我之前翻了翻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