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您今日要是不出山,我就不走了!”
诸葛亮实在是忍受不了门外哭哭啼啼的声音,坐起身,隔着大阵,与刘禅对视,说道:
“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
“砰”
“一问,魏延叛乱被杀,伱为何还要赐棺椁葬之?”
到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虚道:
就见一座阵法升起,笼罩了整座草庐。
然而。
屡屡抬头,却在诸葛亮怒其不争的目光下,节节败退。
诸葛亮听闻此言,神色间,并没有流露出诧异之色,显然是已经有所猜测,意味深长道:
在位之时,可从未发生过皇族倾轧,大臣灭族的事情,反而是内外政策精明平和,有黄老之风。
刘禅摸着后脑勺,咧嘴一笑,憨厚道:
“相父,还是瞒不过您啊。”
“大势如此,徒之奈何,唯有以一身之荣辱,一家之成败,换得全国之完璧,也算我尽到了大汉帝王之责。”
诸葛亮低头看着手中的【三国志通俗演义】,漫不经心问道:
“倘若我当时真的回答先父坟墓远在蜀地,乃心西悲,无日不思,下场不是一杯毒酒,就是白绫。”
“别别别,相父,您就别捉弄我了,我哪敢当唐太宗,只是大汉毕竟是在我手中亡国的。”
仅仅只是数息间,就已经沉沉睡去。
“司马昭问你,想不想蜀地,与曹贼当年青梅煮酒十分相似,便是在试探你有没有野心。”
诸葛亮脸色阴沉了下来,好似心情颇为不满,问道:
诸葛亮却仿若听不到一般,伸了个懒腰,将【三国志通俗演义】盖在脸上。
见此一幕,刘禅整个人都傻眼了,哭诉道:
“相父,我归降魏朝,那都是迫不得已的,而且,除了杨仪外,您所举荐的大臣,我都委以重任了。”
“只不过,你为何要在高祖皇帝他们面前韬光养晦?难不成,你想当唐太宗?”
刘禅如今虽然已经五十有六,但在诸葛亮面前,就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委屈道:
“相父,我也不想来打扰您清净,都怪高祖皇帝,让我取伯邑考而代之。”
“而你只用了一句此间乐,不思蜀也,就轻轻揭过,保全了五十多个大臣及其家人,心思之深,恐怕世人皆错看了你。”
诸葛亮似笑非笑道: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