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

说得像谁很想来似的!

但是生气归生气,人已经来了,她不可能闹着回去。

也算是给萧老夫人一个交代。

苏曼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行李箱的东西一一收拾出来。

没一会儿,房门被敲响,高勋在门外叫她:“您还醒着吗?”

苏曼打开门,脸上还有余怒。

看到一切跟萧北声有关的人事物,她都没有好脸色。

高勋说:“方不方便说几句话?”

“你说。”

“萧总的脾气,您也是清楚的,他就是嘴硬。萧总身上的伤,大都是轮船螺旋桨的割伤,浅的,有软组织挫伤,深的,能见到骨头。虽然他表面没有表现,但是疼起来的时候,他能忍得浑身都是冷汗。”

苏曼脸上的不耐烦少了些,秀眉不禁微微拧起。

“之前萧总想把事情压到最小,也没有住院,而是回家养伤。可是家里的环境比不得医院,他又能忍耐,谁知熬了一夜,第二天给他换药的时候,伤口都生了蛆。所以您知道,他到底有多能忍受了。”

苏曼担心问:“那他现在恢复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