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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尝君、安平君,求见大王!”说曹操曹操到,这边还不等送信的使者进来,门外又传来了内侍嗓音尖锐的禀报声。
田地眉毛一皱!
这两人,携手而来,肯定又是来批评自己滴!
至于他们口中会有什么说辞……田地耳朵都要听烂了!
无非就是——说楚国肯定打不动越国,齐国不该跟着楚国白白劳民伤财。
要么就是——齐乃大国,实力又渐渐恢复,不该永远以父事楚!应该逐渐脱离楚国的控制,重新独立起来!
正头疼间,田文和田单已经走了进来。
“臣田文,拜见大王!”
“臣田单,拜见大王!”
田地无奈地叹了口气,耐着性子摆了摆手,遣退了还在歌舞的乐师和宫女们,然后坐直了身体:“二位爱卿,有何见教?”
果然。
田文一拱手:“楚国攻越,如今已有月余。”
“据臣所知,越国采取了诱敌深入的战略。”
“既然姒惊明智地没有选择硬碰硬——那么楚国的胜利概率,已经太过渺茫了!”
“如今,我齐军近十万军队、民夫在越国北部集结,空耗粮饷,每天耗费的钱粮都令臣痛心,至于战略目的实在是不知所谓……请大王收回成命,让将士们回家吧!”
“这一仗,熊午良不可能打赢的!”
田文顿了顿,继续笃定地说道:“那熊午良纵然用兵如神,但是面对琅琊的特殊地形,恐怕也没什么办法。”
“楚人头脑发愚,也便罢了。”
“还请大王您清醒一点!”
说罢,田文又求助性地扫了田单一眼:“安平君,您也是如此作想吧?”
田单轻咳一声,也点了点头。
虽说齐国在行将灭国之际,那熊午良出奇谋,帮助齐国复国成功……算得上是咱齐国的大恩人。
但是,田单也着实觉得——自家大王如此行径,确实是过分了!
好歹咱齐国也是个大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