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被气得不轻。
昭雎又劝道:“老景兄阿,你我都多大的年纪了,却被熊午良那小辈轮番羞辱……相信我,你现在的感觉,我懂!”
昭雎说到这里,自己也有点儿咬牙切齿。
回想一下自己被熊午良欺负来欺负去的历史……
踏马的熊午良,你真该死啊!
昭雎深吸一口气,继续劝说:“不过……个人的脸面就算再重要,能比得上家族的脸面吗?能比得上家族的利益吗?”
“老夫劝你一句——忍辱在身,伺时而动!”
“明日,便一同再去那土地拍卖会无妨!我等都不会笑话你的——各位,是也不是?”昭雎一边亲切地鼓励着景充,一边环视四周,寻求众人的支持……
虽然表面上表现得悲怆,但是昭雎此刻的内心,是狂喜的!
熊午良啊熊午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今日的举动,彻底让景氏与我昭氏捆绑在了一起!
两家都是楚国的巨无霸,如今同心合力,这得是多大的势力?
熊午良,你的好日子长不了啦!
……
翌日。
景充倒是终于在众人的鼓励和赌咒发誓之下,鼓起了勇气——拖着受凉低烧的病体,准备去参加熊午良的拍卖会。
按照熊午良原本公布的拍卖计划,将所有提出争议的土地,分为两份,在两日内完成拍卖。
昨日,已经拍卖了一半的土地。
按理来说,今日应当变卖另外一半了……
但是出乎众人预料的是——今日拍卖场,竟然关门了!
“我家主君说了,要给拍卖会造势,今日暂停拍卖,三日后再营业。”守卫门口的曲阳新军百夫长如是说道。
众贵族大臣们乘兴而来,也只能面面相觑,心中七上八下地离开……
……
曲阳侯的临时行宫。
熊午良站在高处,默默注视着按时赶来的车马渐渐散去……看向身边的宋哲:“你真有把握?”
宋哲神采奕奕:“君侯,在下熟知商旅故事和他们的行事风格,定然不会出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