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摊位开业的第一天,陆凌川就赚了十万两!而凭借继吕家之后的这七家,陆凌川的名头在京都城内越来越响,人们甚至给他取了个名号,叫作陆小神医。
没人再在背后议论将军府的过错,而是都在盛传将军府出了一名少年神医。
蓝玉谋逆一案的余波,终于彻底消散。
看到陆凌川如此成功,蓝玉的嘴角都快笑歪了,整日都将陆凌川三个字挂在嘴边,直呼自己当初没有收错人。
将军府的日子,也终于像陆凌川说的那样,越来越好,再也不必为了一日三餐而愁眉苦脸。
甚至过去那些因为蓝家没落而离开的下人们,也都纷纷找了回来,希望继续在将军府当差。
但是陆凌川一声令下,一个人都没收,不但如此,还将那些人的卖身契都还给了他们,从此一刀两断。
大难临头各自飞没错,他不强求,但既然走了,这辈子就再也不要回来。
...
东宫。
一处偏殿内,太孙朱允炆坐在书案前,仔细的盯着手里的一张纸,纸上写着一首诗,正是那日在望春楼听来的那首。
接连几日,他几乎派人查遍了整个京都城,都没有找到这首诗的主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朱允炆沉思许久之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失落道:“难道此人就这么销声匿迹,再也寻不到了?”
偏殿之中,还站着一名青年,听到朱允炆的话,拱手一礼,自责道:“微臣无用,可是骁骑卫几乎已经将都城所有文人才子都问了个遍,不是他们之中任何人所写。”
“或许,这首诗的主人原本就并非京都人,早已离开了京都也说不定。”
这名青年不是别人,正是骁骑卫指挥使,曹国公李景隆。
朱允炆皱了皱眉头,无奈道:“如此人才,错过岂不可惜?自太史公宋濂宋老夫子辞世之后,我大明文坛日渐没落,人才凋零,连皇爷爷都开始为此担忧,有意在科考之中想尽方法挖掘人才。”
“如果能将此人收入麾下,必能得皇爷爷欢心。”
李景隆迟疑了一下,继续道:“黄子澄大人那边也没有消息么?或许,那作诗之人是在朝中当值?黄大人身为翰林院编修,难道就没有打探到一点消息?”
朱允炆摇着头,有些无奈道:“本宫也想到了这一点,让黄子澄查了,但至今依旧没有任何线索。或许,真如你所说的那样,这作诗之人,已经离开了京都。”
李景隆顿了一下,拱手道:“殿下不必心急,倘若此人真的文才盖世,应该不会轻易销声匿迹,总会有其他的文章或诗词问世,到时一定找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