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微撑起身子,勾唇看她,“哭?上回到底是谁哭的?”
傅荔脸上狂热,对上他玩味的眼神,忍不住抬腿踢他。
应承禹顺势压住了她的腿,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又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说啊,是谁没出息地哭了?”
“你滚啊。”
她低声说着,半嗔半涩,强作镇定。
应承禹听得骨头都酥了,不动声色地握住了她的腰,更往她身上贴。
耳鬓厮磨,傅荔感觉他呼吸越来越烫,一下下的,落在她脸上、颈间,快要将她灼化了。
第一回那次,正好第二天赶上有急事,他要出差。
俩人也没来得及做个事后复盘,等他再回来,她故意晾着他,没给他顺杆爬的机会。
应承禹觉得,她可真是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他手掌抚着她腰间的软,悄悄地往上,一面又贴在她耳边说话勾她。
“都这么久了,小七,你一点都不想吗?”
傅荔四肢早就麻了,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钻进耳朵,好像有小蚂蚁也顺势爬了进来,轻轻咬着她的心,也咬着她浑身上下的弱点。
她张了张嘴,勉强挤出一个“不”字,却只吐出一半,剩下的还都让他吞进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