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骞回忆起了几年前在大宛、大月氏、大夏的所见所闻。

“时人皆崇拜佛陀,即佛教之神,为修筑佛寺佛窟,甚至甘愿献出财产只为给佛像塑上金身。”

“而佛教僧侣所过之处,人人皆敬,每逢高僧讲经,方圆百里之地人声鼎沸,许多僧侣云集,万千百姓供奉。”

佛陀金身,高僧讲经,再次听到张骞谈起西域的佛教传播,刘彻竟然生出了一抹危机感。

身为皇帝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佛教的影响力可远比方士、巫祝大多了。

现在看来似乎只是一群传播佛法,为百姓提供精神依靠的无害僧侣。

未来是什么样,那可就说不准了!

“宗教的本质,高阳说了宗教的本质,张大夫,你可知佛教的本质是什么?”

“又有,什么作用。”

刘彻摩挲着下巴,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佛教如何他不在乎,就如同高阳说的一样,煮不在乎。

他只想知道佛教到底是做什么的,是不是真如那些僧侣说的那样点播世人,救他人于水火。

以及,佛教对自己来说,究竟有什么作用!

“先生,我不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