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家族大不了就重拾起祖上的荣光去从军,毕竟他的祖父郑昌当年就跟随过项羽为将。
坐在胡床上的刘彻没有在意郑当时的小动作,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察举制、改进造纸、人口过多、手工业、开发荆扬二州,这些高阳之前说的,现在竟然能全都被串联起来。
难道说每件事看起来不甚重要,但其实都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中的一环?
刘彻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
北宫。
皇后卫子夫正在逗弄着刘彻的嫡长子刘据。
时年四岁的刘据已经能言诗赋,在卫子夫的教导下还算是茁壮成长。
当刘彻回到北宫,见到小刘据,一直紧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
“此子倒是聪慧,就是长的有些柔弱了,性子不类朕。”
将刘据招来身旁问询了一阵,刘彻便恢复寻常,有些失望道。
卫子夫不乐意了,嗔了一声:“陛下,据儿才四岁。”
刘彻摆了摆手,接着说道:“最近这段时间去病在廷尉大牢里待的挺好的,你不要总是问东问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