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竹在旁边直接破笑,“第一次知道语言还可以这样说。”

他拉着唐甜的手,“进屋坐还是在外边,屋内暖和,室外冷。”

唐甜的手冰凉,景修竹见过,舞蹈的紧身上衣外就是这个皮草,刚拉到她手,像是拉一个冰块似的。

他的掌心很热,男人的温度总是寒冬中的一团火焰,十指相交,电意遍布全身。

“咻”的一下唐甜缩回了手,刚才手指相碰,她心都空落了一拍,一股贪恋又陌生的感觉,让她心慌,口中却嫌弃,“你拉拉扯扯的,轻浮又登徒。”

景修竹:“……抱歉。”

唐甜避着景修竹走,她看了院子的光景,又看看室内,“我想坐院子里。”

“院子冷,你看你的手都冻得冰凉。”景修竹刚才碰到,所以知道。

唐甜看着四周,“可院子里景美啊,屋里就一个暖和。”

“暖和但能保命。”

“看景死而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