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景政深出来,看着还没睡着把自己起的瞪眼的妻子,“你熬鹰呢?”

掀开被子,季绵绵单脚蹦跶着去了浴室,在景政深的注视下,她拿起电动牙刷,挤上牙膏,开始刷牙!

嘁,谁还不能嫌弃他了。

季绵绵一口泡沫,“嫌弃你!”

景爷眯眼,嫌弃他?

他站在一侧,看着面前的小矮圆刷牙,等她漱嘴,刷牙结束,美滋滋的要回去睡觉时。

景政深伸手拦住去路,他双手抱着季绵绵的腋下,之际把人抱起放在了洗手台上坐着。

季绵绵吓了一跳,下一秒,后脑壳被一张大手紧扣,再次和那个唇瓣相贴。

嫌弃是吧,还是刷牙。

如果说前几次的吻,是黑灯瞎火进行的,季绵绵害羞无人能见,这一次,是浴室灯亮,背后就是一面大镜子,她脸红的感觉皮肤都要熟了。

舌头被景政深吸的发疼,他的胡茬刮着自己肉肉的下巴,挺刺的;季绵绵哪儿经历过这心跳加剧的事儿,自己那颗受不了刺激的小心脏,似乎马上要跳出来了。

景政深这时,也缓缓松开了少女的唇瓣。他呼吸渐重,近距离盯着少女的眼眸。

不知刚才吻了几分钟,只知他的肩膀上被少女抓了几道指甲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