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什么，无非是对不起之类的。”

“我问了他几个问题，他就那样了。”

“可能是无法面对真正的自己吧。”

陈琦：“小姥爷，他们还会来吗？”

秦凡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不知道。”

“或许不会来了吧。”

秦凡没忘记为他生母讨回公道，

但是现在看来，他那个生父好像在疯的边缘了。

秦凡希望他那个生父就此疯了，

每天活在愧疚、痛苦、没脸见任何人的惶恐中。

活着，

但生不如死。

“行了，都过去了，不提了。”秦凡深吸一口气，伸展了一下胳膊。

知道身世这件事对秦凡来说，唯一的念想就是知道真相后，为生母讨个公道。

现在他那个生父在疯的边缘了，

秦凡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跟进一下，进一步去了解一下他那个生父会不会真的疯了。

要是他那个生父回去之后，一个人安静地待了一会，自愈了，又什么都不在乎了。

那说明他是真的没心没肺，秦凡就还要做点什么，让他付出代价的。

要是他疯了的话，

那说明他还有点良心，他的良心让他无法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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