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垃圾!”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这样的人,怎么能是佣兵联盟的长官呢?”
我心里嘀咕着,目光郁闷的看着地上流血的黑人。
其实他脖子上的伤口并不深,我已经特意避开了他的颈动脉。
他在流血,只是皮肉被割破而已。
但在这种环境下,显然他不知道自己伤的有多深。
“嘿,亲爱的狙击手先生,快帮我止血!”
“该死的,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了你,你不能杀我!”
“是巴普斯顿干的,都是他,和我无关呀!”
地上的黑人还在小声的叫着,我瞬间把刀贴在他的脖子上,让他给我闭嘴。
我需要一些时间思考,思考怎么把宾铁从地牢里就出来。
佣兵联盟的地牢,一定守卫很森严。
宾铁虽然愚蠢,但他是我的兄弟。
我们黑魔鬼活着的人不多了,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他死在泥罗波人的手里!
“妈的,我该怎么办……”
我心里沉思着,看着地上黑人那张颤抖的脸,琢磨着我需要一个大胆而周密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