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平时对她太大方，总是丢各种吃剩的东西给她，所以舍不得自己？

想不到连猪都这么知恩图报，于是凡人男子摸了摸芸生的头，“你放心去吧。”

等到芸生放心去了，龙潜也不管芸生的尸体了，凡人男子就把芸生的尸体卖给了一个屠夫。

因为太肥，还足足卖了五两银子。

到第二世，两人终于都变成了人。

两人都是带着记忆转世的，因此虽然不是在同一个地方，但是很快就找到了彼此。

此时的凡间也在经历着改天换地的变化，比如凡人们所供奉的神祇越来越丰富，反倒是之前随处可见的神君庙宇越来越少，甚至几乎看不见了。

龙潜在凡间，亲眼看到了这种变化，自然是不甘心的。

以前凡间百姓的供奉，只有他们几个神君能享受，即便几个神君为此也会有竞争，但大体上，还是龙潜享受的供奉更多。

可现在都没了……

没有了供奉，让他如何回到神界？在将来回到神界如何拥有与顾陌匹敌的能力？

没错，龙潜这么痛快的下凡历劫，是因为每一次下凡历劫等到飞升的时候，其实修为上都会有或多或少的突破。

要是没有这种好处，他怎么可能会放弃神界的一切跑到凡间来受这些凡人的鸟气？

而且，顾陌大概是故意的，让他和芸生在凡间的身份，都是一生下来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是真的无父无母的那种，直接就以孤儿的状态把他们丢到了凡间，让他们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就只能在地上爬着求生……

因为要受尽苦难，所以是不会有好心人出现收养他们，让他们衣食无忧的长大的……

这时候才突然意识到，从前下凡历劫遇到顾陌，顾陌为了养他们，真的有多不容易……

好不容易在苦难中长大，然后又要继续受各种苦，他们没有法力，只有神的记忆，也没有人为他们挡下这些苦难，所以一切只能自己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