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对着屈铁的小腿,啪啪就是两枪。
“不。我是王亚樵的手下。”
“七八个吧!”
又或者是一枪崩掉。比如说用瞄准镜。
那些大佬考虑的问题,和他无关。
处座如果明白,以后就会小心谨慎。
结果……
“给我一枪。或者一刀。”
他的左边小腿,被弹头洞穿了两个洞。血流如注。地上流淌了好大一堆血。
“好。处座在哪里?”
“我说一枪……”
本来叫伱监视军队的。结果你跑去和军队的人勾结。委座能不生气?
问题是,淳于琼好像是郑介民的人。委座应该问责郑介民。哦,郑介民和唐纵都在德国还没回来。委座恼火,当然是冲着戴老板出气。不过,估计也就是做做样子。不会真的严厉处置。面壁思过,也是是敲打之意。
“我用一个秘密和你交换。”
让我捋一捋……
对方虽然有枪。但是,不在身上。
“是。”
无语凝噎。
此外,还有左轮手枪。好像是英国人的韦伯利左轮?
张庸对左轮没什么研究。总是觉得它威力太小。打不死人。港片里面的左轮,完全就是摆设。
“我真后悔告诉你真相。”
火车站那边,现在已经是警戒森严。
“一颗蓝宝石。”
十分钟以后……
屈铁乖乖的照做。
“是你?”
对方不是日谍。一旦被抓住,应该会说出一些秘密。打死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没必要。
“你……”
上次他请求宪兵帮忙封锁码头,宪兵就毫无反应。可见,老蒋也是煞费苦心。设置了那么多的不同系统。确保自身安全。任何一个系统想要造反,都是不可能的。各个系统之间还互相监视。
他发现自己最大的本事,就是不该想的懒得去想。想多无益。
不要以为火炭没什么杀伤力。事实上,张庸发现,这个小东西,一旦烫伤人,还是很难处理的。丧命几率极高。
“上次刺杀汪精卫,结果如何?”
四个悍匪使用的驳壳枪,都是质量极好的镜面匣子。
张庸没有追问。
“我听错了。”
什么东西?
张庸调整望远镜,试图看清楚。可惜未能如愿。
“带走!”
默默的琢磨着如何生擒对方……
“你还知道什么?”
“那好吧……”
虬须大汉看到沉甸甸的榔头,抿抿嘴唇,终于是主动的开口了。
至于在交易中,出现什么变故,死伤多少人,都和雇主无关。食得咸鱼抵得渴。既然你接了任务,就应该预料到风险。雇主是不会替你承担风险责任的。
“汪继昌?”
什么和他有关?
捞钱。
摇头。
军情七处?狄更斯?凯瑟琳?
除非是暗算。打闷棍……
屈铁惜字如金。
屈铁注意到了张庸的神情,说道:“是有七八个。和他长得很像。外人很难分辨的。”
原来火车出轨案的背后,还有那么多的内幕?
就说日本人怎么会挑一个法务部次长下手。好像没有直接冲突。原来是汪家看他不爽。
继续观察。发现目标在火车站警戒线附近停住了。
嗯,如果可能……
还七八个替身?搞笑呢!
等等!
仔细观察。发现目标是一个虬须大汉。不知道是伪装的。还是本来面目。
这是反转吗?
你居然是王亚樵的手下?
找到一座教堂。好像是葡萄牙人的。甩给传教士五个大洋。临时借用屋顶。
不是。大哥。我是叫你给我一枪。不是两枪啊!
“他们不肯给现钱。只肯给蓝宝石。”
在军队到来之前,将广场洗掠一空。
这叫博爱……
看来,英国人挺活跃啊!居然在杭州也有情报人员。
“是吗?”
问题是……
屈铁晦涩的回答。
如果是遇到AK之类的大杀器,左轮简直和水枪差不多。
“听说了。”
张庸松了一口气。
广场上的尸体也被抬走。有人开始洗地。
“他去哪里找那么多相似的人?”张庸感觉不可能。
相对来说,电刑反而还有救。
事实证明,不是成本的问题。纯粹是手感习惯了。用其他的手枪没手感。
“是不服气之前的战斗?”
“要不,再来一枪?比较逼真?”
有很多疑惑需要这个虬须大汉回答。
感觉风都在呜咽。替他鸣不平。
也没看到梁文休。哦,他受伤了。估计短时间内是不会出现了。呵呵,活该。乖乖躺着吧。
张庸测算一下距离。正好330米。如果用瞄准镜,应该可以一枪毙命。
不知道是谁负责部署的?难道是小委员长?
洋人?烤红薯?
忽然间,一个有标注的白点进入地图范围。
发现目标的装束已经全部换了。
反正就是一个基本原则,绝对不让对方反击。
然而,事到如今,他也无可奈何。
“是。”
替身?
张庸被整不会了。
为即将到来的八年抗战做点准备。
他产生了一个巨大疑惑。
<div class="contentadv"> 显然,这是日本人的计划。苦肉计。但是,为什么会有英国人参与呢?
军情七处在里面,到底是扮演什么角色?
屈铁沉默。
“好。”
“因为我死了三个兄弟。他们不想我找他们的麻烦,于是兑现了承诺。”
怀疑屈铁是说错了。你丫的张口就来?
之前杀死的,居然不是真身?
难怪身上只带着三千美元,再也没有其他。原来是一个假的孙鼎元啊!
擦!
这些老江湖,也太狡猾了。
将杂乱的思绪从脑海驱逐。
“你有英国人的电话?”
但是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只有那个英国人给的小布口袋。就在虬须大汉的怀里。
这个家伙,就是卧底。
“我其实不太相信你。”
到处都是士兵。
同时,拿出五张面值100银元的银票,塞给屈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