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呼太行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医院,病房里只有他的两个个手下和成明吉。
“你现在为什么说这些话,在这之前你为啥不说?”呼太行要确定一下他招供的逻辑。
成明吉的眼里是深深的恐惧,“他们要杀人灭口,我不想把有些事带进坟墓。”
从这句话判断出,成明吉并非信口开河,他是认真的。
“是谁要杀你?”
“我也不知道。”
这句话不像是在说谎,这个时候,万重山也来到了病房。
听着成明吉的叙说,他尽管脸色苍白,声音微弱,可是思路清晰,把过去的事说了一遍。
七八年前,他和同村的几个弟兄都在宝平县矿山采矿,那个时候,他喜欢赌博,在工作之余,他经常到宝平县城去赌。
在一次矿山刚发工资之后,他又带着自己的钱去赌,那一次,他输红了眼,不仅输完了自己带的钱,还向这个地下赌场放高利贷的赫立定借了一大笔钱。
凌晨,他垂头丧气地离开赌场的时候,赫立定告诉他,他借的钱是按日计息的。
他心里是清楚的,可是输红眼的额那个时候,他只想着翻本,根本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