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欺人太甚!”他始终认为,自己的一切都是让钟国仁给毁的。
他运作了很久的棉纺厂,在改制过程中被公开拍卖给了南方一家企业老板,虚构的那些债务,也被专业会计人员一条条拔出,并且把他们在那些承包企业历年来的分红都追缴回去。
实事上,职工后来增加的工龄补贴和择业期补贴,都是从他们这些人身上出的。
他心疼!
他庆幸关键时刻刘土改没有出卖他,过过这一段风头,他将想办法把刘瘸子弄出来。
想办法把他弄出来!
但是太窝囊了,必须出了这口恶气,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孩骑在头上撒尿。
是可忍,孰不可忍?
“治不了秦报国,我还治不了你?”
报复的念头在他心里冉冉升起,像一个魔鬼,瞬间控制了他的心灵。
谨慎,必须谨慎!
他知道自己这次能逃脱,很大程度上是刘瘸子承担了所有。
如果再有下一次,能不能这么幸运就很难说了。
这次,谁合适教训一下钟国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