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看了他一眼,“来兄弟,喝一杯!当初他们是这么说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几个人共同喝了一杯啤酒。
钟国仁说道:“这个思路本身没问题,是领导把事儿做坏了吧!”
王国庆吃惊地看着钟国仁,似乎在说,你能未卜先知!
“是的,我逍遥哥那次就是去竞争车队搞运输,只因为领导幕后操作,把他给挤了下来,一气之下,才辞职不干,开了这个店!”
“后来我们才慢慢弄清楚了,车队承包给了厂长的小舅子王大水,印染车间承包给了厂长的侄儿刘文冉,废次品回收承包了副厂长的小姨子!……”
结果,这几年物价飞涨,他们的承包费用却连年降低,再加上他们利用这个便利条件,承接外面公司的运输、印染等服务,赚了太多太多的钱。
但是,在这次改制评估中,棉纺厂反而欠这些公司好多钱,有人怀疑这里有猫腻,要求专业的会计公司去查账。
结果反而越查越多,说是当时漏登了。
“你们为什么不去告呢?”钟国仁问。
“怎么没去,我们组织工人去围堵过两次省政府,结果没有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