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被自己,拎着菜刀追的时候,滕子生也不见有什么当社会大哥的潜质。
“后来呢?”樊华问道。
“后来,我跟郭盼一同考上了高中,继续读书。”郭盼一边回忆一边说道,“等到了高三那年,我记得是冬天的傍晚,学校放月假,我跟樊静我俩一起去学校,当时天上下着鹅毛大雪,去学校的路上,樊静还摔了个跟头,走路一瘸一拐的,当时在校门口,滕子生在门口等什么人。”
“我对那一幕的印象极为深刻,别的男生都穿军大衣或者厚棉袄之类的,而滕子生当时穿的一件,黑色的貂皮。”
“对,就是貂皮,还带着一个黑墨镜,手里夹着烟,一看就是特有钱的那种。”
樊华挑了挑眉毛,“从这个时候开始,樊静跟他在一起了?”
“其实也不是,当时滕子生让我俩去学校里面,帮他喊一个叫兔子牙的坏学生,然后我们就去了。”
“后来滕子生这个臭不要脸的,整天跑来纠缠我,搞得我很没有脾气。” 郭盼思索了几秒,“大概有两三个月吧,那段时间都要把我烦死了,那群不要脸的坏学生,见了我就喊大嫂,后来十分突然地,他就不来找我了。”
“他不来找我,樊静也不来找我,临近高考的时候,我才听别人说,樊静跟他在一起了。”
“高考结束后,我去外地读了大学,樊静留在了江淮,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