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游戏角色，而是真人跳这段舞，应该也会很好看。

曲嫣跳完一段舞，额上渗出薄汗。

霍北执走近，帮她擦汗，夸赞道：“跳得很好，如果你在‘外面’，可以C位出道了。”

曲嫣装听不懂：“什么是出道？”

霍北执没回答，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指腹下的触感非常逼真，但他知道是假的。

不过，就算是假的，他觉得也可以一直玩下去，至少赏心悦目，而且还治好了他的睡眠障碍。

“你别乱捏呀，会疼。”曲嫣气恼，这人，以为是游戏，她不会痛，竟然捏得这么用力！

“很疼吗？”霍北执又掐了一下。

“……”曲嫣想踹他。

她是真的会疼！

霍北执看她眼底泛起含怒的泪花，终于松手：“对不起，我让你捏回来。”

曲嫣轻哼：“不要。我不理你了，今晚的晚安曲没有了。”

他又不会感到痛，她才不白费力气。

“那不行。”霍北执看她生气地鼓起腮帮子，又有点想捏她，忍住，道，“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晚安曲不能不唱。”

“那你亲我一下。”曲嫣指了指自己的唇，“每次都是我亲你，跟你说晚安。总该换你了吧？”

霍北执目光扫过她粉嫩的樱唇，忽然有点好奇，在VR模式下，亲她是什么感觉。

现在的科技已经高明到连亲吻都可以模拟了？

“快亲哦，不然我不给你唱晚安曲了。”曲嫣软声威胁道。

“好。”霍北执低下头，吻住少女的唇。

他只是触碰了一下，没有停留很久。

可惜，这种感觉令人失望。

虚拟世界终究只是虚拟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