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折磨她的时候，真的坏。

“肉烤熟了，可以吃了。”祁司墨把串在树枝上的烤肉给她，“人质等会儿吃饱了，将会继续被强迫。”

“你？”曲嫣握着树枝的手一抖，“你该不会还想……”

“你被我挟持了三天。”祁司墨道，“至于陆韵霜那边，有人看着，你不用担心。”

“你果然是色魔！”曲嫣骂道，“不像我师弟，内敛温润，绝对不会对我做出这种过分的事。”

“那是他装的。”祁司墨脸不红气不喘地道，“他在心里早已经偷想过许多次，这样，那样，如此反复。”

“……你不准污蔑我师弟！”

“难道，你真的更喜欢那种内敛温润的那种性格？”祁司墨眯了眯眸，前世他还未恢复真身本性的时候，确实谨守着修仙正派的那些条条框框，做一个正人君子。

“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谁不喜欢？”曲嫣回道，“反正，我喜欢的是我师弟。”

祁司墨听着莫名吃起了自己的醋。

他不入魔的时候，性子与现在不同，守礼沉稳，她该不会就喜欢那一面的他吧？

“我非常生气你不喜欢我，而只喜欢你师弟。”祁司墨半真半假地道，“所以，惩罚时间到了。”

他指尖凝起一束玄光，轻点在她肩头。

曲嫣受不住这一束玄光的力量，仰着往后倒。

祁司墨伸手接住，顺势倾身压下来，咬住她的下唇，“说，你到底喜欢温润如玉的，还是喜欢随性不羁的？”

“唔……你咬疼我了……”曲嫣手里拿着的烤肉掉到了草地上，心痛极了，“你把我的肉弄丢了……”

她一口都没吃过！

祁司墨不肯放开她：“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除了我之外，你什么都没得吃。”

他越想越觉得不爽，那一面虽然也曾是他，但终究只是一小部分的性格。现在才是真正的他。

“你明知道，我又不能……”不能明说。

还要逼她表白。

“那你用行动表示。”祁司墨吻住她的唇，手一扬，火堆熄灭，如夜幕般的黑雾再次笼罩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