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几秒钟,阮棠脸部肌肤被烧得灼灼滚烫,双手捂住脸,滚到地上。
紧粘着曲嫣面部的水球啪一声掉落地面,成了一滩水泊。
贺司炎见曲嫣一头水渍,乌发湿乱,想到她刚刚差点被水球闷死,心戾气暴起,对阮棠厉声道:“你不配活着!”
他掌火球化成巨大的牢笼,瞬间就将阮棠整个人困住。
火焰舔舐阮棠的裤管,烧得卷起黑边,逐渐上延,发出兹兹的烧焦气味。
阮棠在火笼里发了疯般的尖叫:“为什么!为什么!是我给你找来了解药!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恨你!司澈,我恨你——”
她怨恨的声音一点点被火焰吞没。
如同她这个人,也一点点燃烧殆尽。
贺司炎从头至尾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对于她尖锐凄厉的爱恨毫无感觉。
他脱掉外套给曲嫣擦湿漉漉的头发,然后牵住曲嫣的手,走回车内。
有些人口的爱,只不过是假借爱之名,成全自己得不到的自私执念。
起自恶毒之心,不配称之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