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靠桌边，长腿散漫地伸展，修长指间夹着烟，漫不经心地抽了几口，掐灭在烟缸，才不紧不慢地道：“你很聪明。”

曲嫣坐在椅子上，而他站着，两人有很大的身高差。

她仰着脖子凝视他深邃的黑眸，浅声道，“督军这么喜欢用身份来判断一个人的品性？”

莫北霆微微俯身，居高临下的逼视她，“我不否认你帮过我，我也不会吝啬给你报酬。但前提是，你把你的身份如实交代，否则，别怪我动用非常手段。”

“身份有那么重要吗？”

就像她遮掩她的身份一样。

“其实我的身份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曲嫣推开他的手，站起身来。

“不要跟我绕圈子。”莫北霆两指轻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小脸。

她脸上粉打得很白，看得出是有意修饰。

“我叫……”曲嫣心想，我说出来你更不信。

她不露痕迹的伸手碰了一下书桌上的东西，笔架被碰倒，钢笔滚到地上。

两人本就靠得近，她一站起来，就撞到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