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怕。
他怎么也没想通,自己怎么会输给眼前这个二十七岁的小娃娃,自己这多活的五十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
“你想问什么?”
朱子安恨归恨,怨归怨,却已经不敢再得罪林辰了。
不为他自己,也得为整个朱家考虑一下。
神云宗的先天大宗师都给林辰跪下了,林辰要弄死朱家,那不就是轻轻松松一句话吗?
林辰停在朱子安的床前,平静的开口:“楚天宇。”
朱子安叹了口气,一副认栽的口气道:“应该是去了西京刘家。”
林辰眉头微皱:“应该?”
朱子安解释道:“我当初救了他出来,询问过他以后什么打算,他说如果留在临海,甚至天海省,肯定最后都逃不脱你们的追杀,所以要离天海远远的。”
林辰颔首,追问道:“他为何去西京刘家?”
朱子安解释道:“他说有个朋友是刘家人,我也没多问,毕竟我和楚家本身并无关系,那日去帮忙纯属是偿还人情,最后带走楚天宇也是偿还人情,至于对你起了杀心,那是因为我已经出手对付你了,你要是破境成功,以后势必会报复朱家,朱家或许就是第二个楚家……”
顿了顿,朱子安看着林辰,语调带着两分祈求:“我和你的恩怨,仅仅是我个人的行为,朱家其他人并没有参与,你要是心里不爽,可以杀了我,请不要连累整个朱家。”
朱重安站在旁边,面色悲戚,一言不发。
现在主动权已经不在朱家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