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部分都把最无聊,或者最重的活交给他,技术性的,是一点也懒得教给他。
刨木头这个还是他偷学来的。
就因为他偷学了刨木头,所以师父罚他一直刨。
“所以让你拿了钱买点东西送给你想要拜师的师父啊!”盛菱觉得弟弟真是个榆木脑袋:“你别管别人,认定的事情直接去做就行了。”
“想认哪个师父,就天天往人跟前去凑,嘴甜一点,干活勤快一点。”
“厂里要是问起,你就实话实说好了,有什么问题姐给你兜底。”
盛弟眼睛亮了亮:“真的可以吗?”
盛菱点头:“当然了!”
“那姐,我下个月发工资了,把钱还你。”盛弟接过钱,小心揣到口袋里。
盛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咬咬牙。
还得等几年才行,这几年就算是厂里工作不好做,也得忍着。
不然一旦从厂里离开,到时候还是个下乡的下场。
去机械厂报到之前,盛菱也没找到合适的房子。
不过倒是看了好几处四合院,她已经打听好了,大概率这些院子是会在改革开放以后卖掉的。
到时候她就来捡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