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里面的人讲完,冯芜猝然被呛住,喉咙里一阵痒,忍不住咳了出声。
母婴室内的聊天戛然而止。
有人小心翼翼露头,看见她,脸倏然间白了:“老板娘...”
完蛋了完蛋了。
在背后议论老板,居然被老板娘给听见了。
谁不知道老板最讨厌别人背后说闲话。
冯芜轻咳了下,耳后根发热,刻意装出来的从容,慢吞吞走了进去。
母婴室的三五个女员工呼啦啦起身,皆灰了脸色。
她们可不想被开除啊,相比其他公司,帕顿的员工福利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啊。
冯芜将门从内关掉,转身,看向她们几人,小声问:“鼻子、嘴巴,还有粉粉的手指头,怎么看?”
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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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几点回的阑玺,傅司九眉峰拧成一团:“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累到了?”
冯芜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鼻梁骨,又看向他殷红的唇。
她们一定是骗人的,自从知道她有孕,除了那晚她的主动,傅司九连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像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冯芜又抓起他手,修长削薄的手背上青筋凸起,荷尔蒙足得很,手指头也确实像别人说的那样——
粉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