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回到省公安厅指挥部,罗清远还下了命令:“从现在开始,连夜排查渌口镇周边的旅店、民宿,还有那些废弃的房屋,既然快艇找到了,他们肯定就在附近落脚,绝不能让他们有喘息之机!”

……

几乎就在黄汉江、罗清远追缉歹徒的时候,浙阳省为了应对这次路北方受伤的危机,就如何应对尘嚣直上的舆论,开了次会。

会议室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

椭圆形会议桌旁,几个常委和相关部门领导,个个面色凝重,眉头紧锁。

省委书记魏云山这两天心里很烦很乱,为路北方这事,上面或许也听闻,路北方与孟伟光的不和,因此痛斥他工作不得劲,班子搞不团结!这让他郁闷中,又有些沮丧!

看到人到齐后,魏云山用手指敲了下桌子,嚷了句“开会”,接着,便是双眼圆睁,声若洪钟般咆哮道:“现在路北方同志的情况!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一些,当前,这案子还没有具体查出来!可是,咱们在座的各位,想必心里都有杆秤!我魏云山现在将话撂出来!若是袭击路北方这人,就是我们当中在坐的,我劝你趁早站出来!现在你站出来,我可以保证,不伤你性命!别到时候,等人家把你揪出来!那就不一样了!这杀人就必须偿命!!”

魏云山的话,如同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会议室内的气氛,更为变得更加压抑。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在这时候出声,生怕一不小心,触动魏云山敏感的神经。

而且,魏云山在说这话时,目光如炬,如同一把把利刃,威严地从众人脸上扫过,所到之处,众人皆不自觉地垂下眼帘,会议室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至冰点,空气都好似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孟伟光像是被这股威压刺激到了,紧接着噌地挺直腰杆,他本就黝黑的面庞,在此刻,因为激动而泛起一层红晕,那额头上青筋,也微微凸起。

他急切地开口表态,以示清白道:“在这里,我表个态!大家都知道,虽然我与路北方同志意见不合,在外人看来,也有很深的成见!但是,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没有针对他做出这种下作之事,这点,天地可鉴,随便查!”

他的声音,因情绪激动而有些发颤,在会议室的四壁间不断回荡,试图驱散众人投来的那一道道或怀疑、或探究的异样目光。

然而,孟伟光的话音刚落,季蝉就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嗖”地点燃了!

她一下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不是你亲自对路北方做出下作之事,也可能是你暗中策划指示吧??”

这短短几个字,却如同在平静湖面投下的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激起千层浪。

季蝉这话,虽是这里边多人所想。但无人会说!

可她说了!

这分明就引战之语啊。

众人惊愕、疑惑地将目光,投在季蝉或孟伟光脸上。

孟伟光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瞬间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砰”地一声重重拍在桌子上,桌上那笔记本,都被震得跳起几寸高,然后啪地掉到了桌上,他怒目圆睁,朝着季蝉吼道:

“你妈个B,姓季的!你血口喷人!!”

季蝉也是直性子,路北方受伤,差点挂了,她悲悯,痛恨!

甚至为自己和路北方相识一场,他却被奸人所害,自己却无能为力,而站在窗前嚎啕大哭!

此刻,面对孟伟光的怒意,她根本不会示弱!

她未退缩,相反下巴高高扬起,提高音量回应道:“你少来了!我血口喷人?那我请问,在场这么多人,谁人会准备知道路北方的出行时间和详细行程?说句不好听的,连他老婆都不清楚!可偏偏就有人能精准地约了路北方,然后……他就出事了,这难道不值得怀疑??”

说话间,季蝉的眼神,犀利得如同两把匕首,直直地刺向孟伟光,仿佛要将他看穿,那目光中的笃定,让周围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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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回到省公安厅指挥部,罗清远还下了命令:“从现在开始,连夜排查渌口镇周边的旅店、民宿,还有那些废弃的房屋,既然快艇找到了,他们肯定就在附近落脚,绝不能让他们有喘息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