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晒女官早已没了家人,唯一能打动她的估计只有脱籍了。
夏末见晾晒女官瑟缩着不说话,话锋急转而下,厉声:“你可知谋害皇后是大罪,届时你别说是脱籍了,甚至连你的小命都不保,难道这样你还不肯说出幕后主使是谁吗?”
晾晒女官怕了。
可她即便是害怕,却依然咬着牙不敢说出实情,就好似还有把柄落在他人手中一般。
夏末并未深想,气得想骂醒晾晒女官。
林安染则是眼眸一转,蛊惑道:“你不用怕,本宫知道你只是被胁迫的,只要你肯说出实情,本宫可保你一命,甚至可以达成你一个心愿,你看如何?”
林安染循循善诱,欲要攻破晾晒女官的心房。
晾晒女官确实是心动了。
但没一会儿,她就凄苦一笑:“皇后娘娘,您虽贵为中宫之主,可又如何呢?在您之上,还有太后,皇上,您能放过奴婢,难道太后和皇上也会放过奴婢吗?”
“奴婢多谢皇后娘娘的心意,但奴婢……”
晾晒女官说到此,突然起身猛得向着不远处的廊柱撞去。
只听“咚”的一声,血光四溅。
“啊!”
惊恐的叫声在偏殿响起,四名女官哪曾见过如此惨烈的画面,惨白着脸,吓得紧紧的缩成了一团。
不仅是她们四人,春华和夏末也是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