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赫臣就坐在两人对面。
‘嘭!’一声,他瞬间气的红酒杯都啪一下捏碎。
霍赫臣生气了!
姜幼下意识的身子发颤,她很害怕。
她几乎是立即低下头,根本不敢看霍赫臣。
不同于姜幼的惴惴不安,霍母是很心疼……自己的杯子。
“哎呦,儿子,谁又惹你了?你没事又碎我杯子干嘛!那可是我上个月才去欧洲买的一整套,哎呦,你真是败家呦!”
霍母快心疼死了。
“意白,你将来和臣儿成家后,可要管管他这毛病,一生气,就有东西要遭殃,那可都是钱啊!”
陆意白笑:“伯母,这我可管不了。”
陆意白说这话的时候,看向的是姜幼。
将来有本事管霍赫臣的,恐怕也只有姜幼了。
只是,霍母根本没有将姜幼当回事,她甚至直接忽视了姜幼,对着陆意白接着道。
“意白啊,你们到底什么时候结婚啊?你们的婚约,可是你们出生就定好的,现在你们也都不小了,也该成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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