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涛的心一跳，就说道：“您看到了谁？”

“吴枫。”外婆看着他，笃定地说道。

荆涛有些心虚，他不想给外婆添堵，就说道：“不可能吧，他怎么知道我们那天的事？”

外婆说：“这也是我正想问你的，也许……是你请的领导们透露给他的，总之，他想知道的事情，肯定能知道。”

“哦——”荆涛有些心不在焉。

外婆请荆涛到客厅坐，她给荆涛倒了一杯梨水，说道：“小荆，咱们是一家人，立场要一致，我不掺和你们夫妻感情的事，也不会掺和你们工作上的事，但有一件事你要明白，那就是对待吴枫这件事上，你要跟我保持一致。”

“外婆，您放心，我的立场永远和您和晓枫保持一致的。”

“那我问你，那天晓枫收到的鲜花，你是不是在第一时间想到是他送的？”

荆涛不由地惊叹外婆的睿智，她用了可能的疑问句式，如果荆涛否认，就会陷入自证的地步，于是，他老老实实地说：“是的。”

“你见过他吗？”

“是的。”荆涛说：“在咱们回禾州的头天晚上，也就是我从您这回到招待所后，他给我打电话，说他已经来清阳了，约我见面。”

“他怎么知道的？”外婆继续问道。

“这个……”荆涛犹豫了一下说道：“是郑书记告诉他的，您刚才也说了，他要是想知道什么，一定会知道的，所以您不要怪郑书记。”

外婆摇摇头，说道：“我不会怪郑书记的。还好，他没有公然出现在酒席上，我已经跟感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