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苏素旁边的华建协调员王力说：“无法规避，因为不是每次都能遇到，也不是提前能预测的，你看下面，是不是晴空万里碧空如洗，你能说这样的不好吗？可有时强对流就隐藏在这种天气里。我在过去十多年里，每年有两次假期，每年往返四次，这十多年中，也就遇到过五六次吧。”

苏素惊呼：“这概率已经很高了！”

王力说：“是的，但对于我们来说，都已经习惯了。常飞这趟航班的机长，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们也有经验了。”

张亚菲说：“尽管如此，想想还是蛮吓人的。”

“习惯就行了。”王力笑着说。

“习惯？”张亚菲瞪大眼睛看着他。

这时，空乘送来了饮品。

“先生您需要什么？”

荆涛闭着眼摆摆手。

“女士您需要什么？”

芮晓枫说道：“咖啡，两杯。”

荆涛差点笑出声，他小声说道：“这个不兴赌气。”

“三杯。”芮晓枫又追加了一杯。

空乘说：“您先来一杯，喝完随时叫我们。”

哪知，荆涛说道：“不，就来三杯。”

“没地方放。”空乘说道。

“我两手给她端着着。”荆涛说着就举起双手。

芮晓枫一听，立刻改口道：“那就来一杯吧。”

空乘被他们搞懵了，她再次微笑着问芮晓枫：“您能再确认一下到底要几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