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第二种了。”路西瓦心服口服的说:“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夜大人不杀死对方了。这样打得痛却是不伤筋骨,不过这样就够了么?”
“当然不够,这还不够痛。”夜豪说:“迭亚哥这位教父显然是在坐山观虎斗,等我们分出个胜负,他再出来做和事佬。这是稳坐钓鱼台啊。”
“夜大人我也就建议建议,咱们可不能动这钓鱼台啊。”路西瓦仍然还是改不掉抢话的毛病,不过他的语气现在就跟一只猫一样,听上去就是一阵“喵喵”声。
“我动他的钓鱼台干嘛,难道我想坐啊?换我上去那台子就变成悬空的了。”夜豪说:“不过让他偶尔下得钓鱼台来,帮我们做点实际的事情,毕竟你们的总统阁下似乎许了他不少好东西啊。我们多少得多换点好处回来不是?”
“夜大人,你这话里怎么处处都是禅机啊。”路西瓦笑着说。
“嘿,这马屁拍的不错,挺受用的。”夜豪正色说:“那么接下来得靠你了。”
“靠我?怎么又变成靠我了,夜大人,我现在一点主意都没有,我只知道听你的,你说什么我就什么。”路西瓦慌忙推让的说。
“问你的建议不行?”夜豪没好气的问。
“行嘞,当然行,您问,我保证知无不答。”路西瓦说。
“反抗军交易粮食肉制品主要是通过谁的渠道?”夜豪问。
“在圣罗萨附近,自然是迭亚哥,南盟各个城市地区都有他们的厂主,但迪亚哥是这些厂主之中交易份额最大的,也是拥有最大的黑市渠道,他们都必须向迭亚哥,也就是所谓的教父上缴税金。”路西瓦说:“没有人敢在圣罗萨附近抢迭亚哥的生意,没有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