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很明白我要看什么,直接推着她走了,边走边道:“你以前不这么多话,来这儿变话痨了?”
“我不说怕以后没机会说了,”秦莹的一句话让秦墨沉默,也让我破防了。
原来秦莹也是怕自己下不来手术台。
“瞎说,”秦墨轻拍了下她的头。
秦莹挽住他的胳膊,兄妹俩走远,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我才去找了江爸爸。
“杉杉,你怎么又回来了?”江妈妈看到我问。
“我不放心叔叔,”我实话实说。
刚才我跟秦莹说他们是我的养父母,因为在我心里真的拿他们当自己的爸妈。
“我都说了没事,”江爸爸今天说话都中气不足,哪里会没事。
“叔叔您要是拿我当女儿就别骗我,到底是怎么了?”我问这话时,声音都是发涩的。
“就是血压高,胸口有些发闷,”江淮接过了话。
江妈妈立即点头,“是的,这两天参加了两个喜宴偷喝酒了就成这样了。”
哪怕江妈妈这样说,我仍是不太确信,心里打鼓的看向江淮。
“爸妈,你们在这儿等着检查,我去外面打个电话,”江淮是借故走的。
我也说了句,“阿姨叔叔,我去给你们买点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