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过来坐下吧,好好跟我说说,放心,我不是坏人,更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李中孚尽可能笑得温和一些,免得吓坏老人家。
老汉虽然一辈子都没出过乡镇,见识短浅,到底活了四十多年,别人是好是坏,多少还是有些感觉。
见李中孚语气温和,笑容大方,他收回了想要开门的手:“真的?”
“嗯。”
“可是我……没什么钱。”
李中孚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
那时候仁爱医馆的主治医生还是他爷爷。
处理完那名病人,爷爷曾对李中孚说过,病人如果因为没钱治病而落下残疾或病根,或直接死亡,丢掉的是健康乃至性命。
而大夫适当减掉一些费用,损失的不过是钱财和时间,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没必要较真,能帮忙最好是帮一下。
秉承着这种理念,李中孚没穿越之前也曾给一些病人减免过医药费。
公家组织的一些针对山区农民、留守儿童、孤寡老人等群体的义诊活动,他也曾多次参加。
“没什么钱,就是有点钱喽?有多少?”李中孚问道。
老汉低下了头:“七八十文。”
“不多,但也不少,给我十文,包你痊愈。”
“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
“好,我治,可是我的钱没带在身上。”